莫明飞

以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便是胜利

公主殿下在上(二)

注:双视角,车已安排,非转载,旧文重发,原作ID墨白非文,我本人。考试周发文攒人品。


洛恒:虽然这般主仆似的关系,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,与年少时我依着她好像并无什么不同。但我是柒柒的,这个念头在心底生了根便再也拔不出,甚至随着时间流逝,而愈发枝繁叶茂。她叫我如何我便如何,即便是端茶倒水,我也不觉有甚不妥。大抵我实在是……太喜欢她了。

沐柒:阿恒一贯重诺,即便我费尽心思地羞辱她,她也风轻云淡的模样。倒是我自己却对那天生来拿剑的手去做端茶倒水的活而感到不适了。可是,阿恒再如何文武双全,她也只是个女子,而对于女子来说,最无法忍受的折辱,莫过于失身。而如若让她失身于同为女子的我,光是想想便让人精神振奋。


沐柒:“长夜漫漫,不若下棋。”桌案上,一棋盘,两棋碗,又添两盏茶。她欣然应允,乖巧地坐在对桌。“黑子先行,柒公主——请。”我微微笑道:“莫急,有赛无赌,实在无趣。谁输便除一件衣物。”

洛恒:我只觉心跳漏掉了一拍,她……她要干嘛?“可否换个赌注?”这种赌,输也不是,赢更不是。“不换。”她斩钉截铁。“可……可是”我还最后挣扎着。“洛桓,你懂什么叫消谴么?”她掂起一枚黑棋,摩抚着。“我……下。”在她面前,什么反抗挣扎终究徒劳无功。

沐柒:我心中暗暗发笑,看她由不甘愿到屈从,总有某种征服的快意,屡试不爽。五年,她的棋路看似依旧温吞,但却杀机四伏,甚至于我都不得不认真以待,实在期待她半缕不着的模样。我的棋艺由国士所授,又兼以父皇的教导,纵横捭阖,行帝王道,通天下数来也只有寥寥数人可以与我对奕。果然她不多时便败下阵来。

洛恒:她笑吟吟地道“脱罢。”我内心一时纠缠无比,举起茶盏一饮而尽,横了横心,便脱下了外衣。柒公主棋路较五年前更为气势恢宏,势不可挡,可我也一直念着那赌注,败得实在一塌胡涂。“再来。”她的声音倒是少有的愉悦。输了便输了罢,她若是开心,几件衣物也无妨的。

沐柒:见她饮下茶水,我已成竹在胸。今夜,她便会成为我的身下臣。为着她专门向怡云楼的敏若要来一颗“愣是贞洁烈女也会忘乎所以”的春药,犹豫再三,终究取了十分之一的粉末掺入茶中。这般的手段原本我是不屑使的,可是我没有把握,她是否能心甘情愿受我侵犯。与其冒被拒的险,宁愿卑劣这一遭,只要初次顺当,日后她便完完全全受我摆布了。等她满心满眼扑在我身上时,我再……再抛弃她,这样……这样,她便知我当年的绝望。呵……我真是……卑鄙。

洛恒:“柒公主?”我小心地试探。她下得极其心不在焉,“嗯?”这一声转调,细细密密地落在我耳中,心中平生出几分绮意。“我输了。”她淡淡地说道,便也褪去了外衣,露出胸前一抹白嫩如雪的肌肤,小臂也露出半截,如白瓷一般温润。我刹时口干舌燥起来,甚至内心有些不可言语的躁热,接踵而来的竟是一些非分之想。想靠近她,想触碰她,该死的,给我停住!

沐柒:她的眼眸开始变得朦胧,急切地拿起茶盏,却已空了。我顺手地为她续上茶,道“继续下罢。”她低下头去,闷声道:“我身体不适,改日可好?”我坚定地道“不好。”虽说她武功卓绝,但现下的光景,必是浑身无力,即便她要走,我也有信心留下她。她抬起了头,眼睛红红的,脸颊上也一片潮红,“让我走罢。”那眸中分明写着哀求。她双手绞在一起,仿佛在极力忍耐什么。我有过一刻心软,可是——“三局两胜,最后一局。”

洛恒:我有罪,为何,为何会对柒公主有那般大逆不道的念头。我想走,想逃,想躲,我的身体从微热逐渐变得灼热,仿若在火上炙烤一般。我害怕,怕自己会不受控制,会伤害到柒公主,那样,我只会欠她更多,如何还得尽呢?我只得尽力不看她,捱过这最后一局。可即使是只见着她下棋时的纤纤玉手,我都会想要,想要她的抚摸,想要她,我好难受。


沐柒:“你输了,脱了罢。”我看着她浑身难受,语气稍稍温和。她急切地脱去外裤,摇摇晃晃地勉强站立,“柒公主,告辞。”我戏谑地笑道:“你还能走么?”她后退数步,沉默半会,道:“你——竟然给我下药?”阿恒倒也不傻,不过,她若不知,反而添我内心负担,这般倒省事了。“你是供我消遣的玩物,我用你试试这药效,有何不可?”

洛恒:那杯茶,以棋作赌,全是陷阱,处心积虑,步步为营。我真傻,还以为是自己生了贪念,其实啊,一直被玩弄于股掌。“阿恒,你自小便欢喜我,现在呢?嗯?”她迎身上前,混着一缕缕幽香钻入我的鼻涌进我的心肺,又顺着我周身滚烫的血脉聚向小腹。被欺侮的委屈仿佛一瞬间烟消云散,我欢喜她,欢喜得不得了,可是我说不出。

沐柒:她沉默着,她——的确是,起码是不够欢喜我。否则,怎会为了避我而远走边疆五年,又怎会以女儿身骗我衷情整整十年。这十五年的纠缠,耗去了我大半人生,如今,我怎会收手?呵,不欢喜更好,被自己不欢喜的人夺去贞洁,只是对她报复的开端。我欺身上前,她步步后退,最终背抵上了墙。

洛恒:“你不会抗拒我的吧?”她伏在我耳畔低声说道,我能感受到她流转在我脖颈的温热气息。“嗯”我朦朦胧胧地应声。她的唇顺声落下,那温湿酥麻的触感,从脖颈蔓延至腿脚,一阵酥软,我情急地双手环住她的腰背,以免自己跪瘫下去。浑身躁热难当,我想要,想要更多,柒柒。

沐柒:她周身一片温热,环抱着我,我好似落入了一片暖阳之中。我缓慢而细致地吻过她的下巴,脖颈,胸口,用手把她从靠墙兜进我的怀中,她浑身瘫软,微微地喘着气。“我们去榻上可好?”若有若无的一声“嗯”,声音带了几分娇弱。我横抱起她,她也顺势环住我的脖颈,眼光潋滟地望着我,“我可以……可以……吻你么?”这药效实在猛烈,不知对身体会有损害否,日后再不能用了。

洛恒:“不可以。”她硬声道。“这……这样啊。”我低下头,我怕再看她的脸,我会忍不住。她似乎轻叹了一口气,仿若无奈道:“只许一会。”我心中仿佛沾上蜜一般,抬起头,原先是想吻她的唇,可是……可是,怕她恼,只轻轻地贴上她的脸颊,软软的,滑滑的,像白豆腐似的。我好像已经神智不清了,可是我内心却是欢喜的,这点我很清楚。无论柒柒要对我做什么,我都会欣然接受的。柒柒很美,柒柒什么都好,柒柒。

沐柒:我将她置于床榻上,她时时望着我,柔情得仿若能掐出水来。不,不是的,这只是因为药罢了。我该恨她的,不能似年少时那般被她的虚情假意轻易蒙骗。我褪去她的亵衣,看着她的身躯,心内却是一片酸涩。我该想到的,只是当那满身的伤痕赤裸裸地摆在我眼前时,我还是忍不住泪水。记得那时她刚出征,我还未知她女儿身,心内怨她远走,却更忧心她的生死,颇费周章,将金丝甲赠与她,唯愿她平安。可是纵有护甲,为何仍是……仍是这般光景。

洛恒:她……她居然流泪了?我是不是又惹恼了她,又惹她伤心了?我的身体上全是斑驳的伤痕,想来也是扫她兴了。那躁热不知何时起好似渐渐地退了,我摸摸索索地想披好衣服。“好难看。”她抹了抹眼泪,又扯开我的衣物,随手丢下了床。“不要看。”我尽量用手遮住身上丑陋的伤痕,好难受,柒柒会嫌恶我么?她掰开我双臂,伏身而下细细地吻着我的伤痕,有些温软,又有些痒,小腹又开始难受起来,这还是药么?可我心里很熨帖,并不躁动。柒柒太温柔了,甚至比儿时给我上药还温柔,我喜欢得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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